“啧啧,这还没有过门呢,就已经为我考虑,想管着我了啊?”
“你……你再说,我就不跟你聊了,就会取笑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赵衻告饶,问道:“你刚刚除了想我,还在想什么呢?”
“在想我以前的生活。”赵盼儿说完,沉默了一下,又轻声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没为贱籍,但我一直记得我娘临终前吩咐的话。
她说越是出色的官奴婢,命运就越是凄惨,所以我一直藏拙,就算原来就会弹琴作画,可一样也不敢露出来,最后被嬷嬷嫌弃舞技太差,索性被安排去学了算账管事。
后来,我爹的旧部寻了过来,帮我求情脱籍,我这才侥幸脱离了以色事人的命运,凭着以前所学开始自己学做生意,我跟欧阳旭,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我不在意这些。”赵衻摇头打断了赵盼儿的话:“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相信你。”
“不要,我就要说。”赵盼儿赌气似的回了一嘴,随后挣脱赵衻的手,正色道:“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不想你我之间有任何猜疑。”
“好吧,那你继续,继续。”
听赵衻这么一说,赵盼儿不由得愣了一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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