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告辞告辞。”
厢吏恭敬地拱了拱手,根本不理会一旁的德叔,招呼了衙役们一声,就要带着他们离开,这里的事情,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沾惹上,他身板太瘦弱,实在承受不住啊。
场面的两极反转,让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惊愕不已。
那块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代表了什么,他们并不清楚,但见赵盼儿扔出一块令牌,三言两语,就让对方卑躬屈膝,众人哪里还不知道,这几个外地的小娘子绝非一般人。
宋引章和孙三娘也是面面相觑,她们站在赵盼儿身边,一脸迷惑的看着赵盼儿。
她们刚刚可都看见了,赵盼儿丢给厢吏一块令牌,那厢吏就变了脸色,现在更是落荒而逃。
可就在这个时候,之前拦住孙三娘的汉子开口了。
“臆造律规,欺压良民,你就想这样走了?”
原本准备离去的厢吏回身,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大人,是新科探花欧阳旭派人送来了五贯钱,小的猪油蒙了心,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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