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殿下威武。”
殿外的兴奋情绪,也感染了殿内的朝臣,虽然没有想禁军那般大吼大叫,但每个人都流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哪怕主和派的官员也一样。
赵恒高坐堂上,看着下方的儿子,满脸的骄傲,随即神情一敛,责问道:“韩王,朕让你主持谈判,是让你这样谈吗?两国交兵都不斩来使,你此举置我大宋颜面于何地?”
“父皇,您就说爽不爽吧?”
“爽,当然……咳咳。”赵恒赶忙以咳嗽止住后面的话,有些担忧道:“他们不会真联合辽人出兵犯边吧?”
真怂啊。
赵衻叹了口气,无语道:“父皇,您放心吧,李德明不敢,要不是他最近两年老实,您又不敢对他出兵,血衣军都已经将定难军灭了。”
赵衻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一下就让赵恒悬着心安定下来,笑骂道:“你小子,怎么跟朕说话呢。”
赵衻呵呵一笑,沉吟道:“西北边的党项人现在不足为虑,倒是辽人那边有些麻烦,李德明敢明目张胆派使团前来我大宋打劫,恐怕辽国那边会有动作。”
如果说党项人只是疥癣,那么辽人就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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