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娘子,看来令妹是遇见居心叵测的小人了啊。”
听到赵衻的声音,赵盼儿回过头来:“赵将军,您也看出这个周舍不是良人?”
“我自问看人还是有点眼光的,此人脚步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浪荡子,令妹年纪尚轻,最是容易被情场浪荡子的花言巧语哄骗。”
“引章还是很聪慧的,她在教坊司那么久,也没有被男人欺骗过,可这个周舍却用脱籍和正头娘子哄骗引章,所以引章才会被骗。”
宋引章是什么样的心思,赵盼儿自然一清二楚,才十几天时间,不可能对那个周舍情根深种,最主要的还是脱籍这件事对宋引章是梦寐以求的事情,这才给周舍机会。
“贱籍女子,又有哪个不想脱籍呢?她的出发点没有错,只可惜没有遇见对的人,人也太天真了一些,不过她终究是你妹子,你就这样放任不管吗?”
“当然要管,我看那个周舍就是为引章的钱而来,但引章的钱都由我保管,只要周舍看不到钱,我相信他不可能坚持得下去。”
赵盼儿见过太多周舍这种图钱的浪荡子,若是看不到钱,翻脸也就是旦夕之间的事情。
“那你就不担心他拿不到钱,对令妹不利?”
赵盼儿脸色微微一变:“不会吧,引章可是教坊司的人,他难不成还敢对引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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