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盼儿在跟他聊过之后,一直都不在状态,今天早早便关了门。
把厨房收拾好,孙三娘看到赵盼儿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河面,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盼儿,我看你精神恍惚,是不是因为那位赵官人说的话?”
赵盼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缓缓说道:“他是东京人,对东京肯定比我们了解,他没有理由骗我们,更何况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一个有权有势的妻族和一个无权无势的糟糠之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孙三娘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你们家欧阳官人不是那种人,你辛辛苦苦照顾他三年,他吃你的,用你的,就连上京赶考的盘缠都是你给的,他要是敢翻脸无情,就不配当个人。”
赵盼儿点点头,突然正色道:“三娘,我们这些熟人知道你的性情,但外人却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以后你真要管好你这张嘴了。”
“唉,怪我怪我。”孙三娘一脸歉意,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我不该跟那位赵官人说,你和欧阳旭的事。”
赵盼儿知道孙三娘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但既然说到这件事,她也没有解释什么,叹道:“三娘,你也别怪我,读书人最讲究名声,欧阳自是爱我,尊重我,可……我这身份。”
她顿了一下,声音越来越低:“在钱塘县里,知道我之前事的还真不少。”
见赵盼儿神色黯然,孙三娘赶忙再次安慰:“别想那么多,等他接了你去东京,凤冠霞帔往头上一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还能认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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