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脸色再变,正要开口问询时,李武走了过来。
“赵娘子,宋娘子只是吃了些苦头,还没有到活不成的那么夸张。”
对于李武这等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来说,宋引章挨的那点打,根本就不叫事儿。
“赵娘子,要不先去客栈,这里人多嘴杂,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赵怀恩建议道。
赵盼儿点点头,对银瓶道:“走吧,边走边说。”
“那日姑娘与周舍私奔,刚拜完堂,他对姑娘还算温柔体贴,可到了华亭县,就突然上了岸,说自己的旧疾犯了,需要休息,去不了应天。”
“然后呢?”
“第二天,他就说要用贵重药材,问姑娘支钱,姑娘先头还给,后来就觉得不对,我悄悄去打听才知道,华亭县根本就是他的本宅。”
银瓶一脸气愤:“姑娘问他,他就发了火,说什么生意不好,让姑娘别管那么多,硬是逼着姑娘从嫁妆里拿出五百贯来支应,不给就打。”
“引章的嫁妆都在我那儿,她哪来那么多钱?”赵盼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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