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和孙三娘告别了一番,跟着双喜上了船。

        这是一艘商船,比寻常的商船要大一倍不止,船上之人虽然都是寻常打扮,但赵盼儿一眼就看出他们与寻常的跑船人不同。

        不过她很识趣的没有多问,静静地站在船尾,目光复杂的看着越来越来的码头。

        “怎么,不舍了?”

        赵盼儿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赵衻,轻轻一叹:“是有些不舍,我在这里生活多年,谁知……”

        其实她真的挺喜欢钱塘的,在这里开茶坊,简单安逸,是她在教坊司那几年可望而不可求的生活。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一个女人,说去东京就去东京,就算是很多男人,都没有你这样的魄力。”赵衻感慨道。

        在这个时代,赵盼儿的确有些与众不同。

        寻常女子,若是遇见赵盼儿这种情况,绝大部分只会自怨自艾,自己默默承受下来。

        像赵盼儿这般,即便困难重重也要跨越千里,只为讨一个说法的人,当真是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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