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掷弹兵团长愈发阴冷的目光,若瑟夫没再继续说下去。
稍稍收敛了些许表情,法比安从上衣口袋摸出了一只卷烟盒,默默转身走向书桌:
“那个…孩子,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呃,我们认识——他以前是长湖镇的小偷,被逮住过好几次,我看他是个孤儿所以经常私底下放他一马…时间长,也就熟了。”
若瑟夫一边做出努力回忆的目标,一边盯着法比安手中的烟盒:“我还给他出过不少点子,比如谁能偷谁不能,比如出了事该往哪儿躲…所以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先来告诉我。”
“哦,是这样。”
借着蜡烛灯芯,法比安点燃了香烟:“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自己其实个施法者呢?”
“什么?!”
仿佛是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若瑟夫震惊了:“这不可能!”
“他昨晚险些炸毁了半条街道,两位天赋者军官同时行动,才在没有扩大事态的前提下生擒了他。”法比安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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