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长枪彻底没有动静;隐隐觉察到什么的安森站起身,拉开了吸烟室的房门。

        空荡荡的房门外没有哪怕半个身影,更感觉不到任何有人曾经来过的气息,只在门上留有一道血淋淋的,明显是咬破手指写下的字迹:

        “为了…不死的哈罗德议长……”

        ……………………

        广场区,“虔诚信仰”小教堂。

        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匪徒们倚靠着墙壁,战战兢兢的看着墙上刚刚被他们亲手炸出来大洞,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就在几分钟前,他们发现自己犯了个极其严重的错误。

        准确的说,是惹了一个他们完全惹不起的人。

        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医生。

        “你们知道,我是怎么用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在克洛维城开了家兽医院,顺便还精通各种内外科手术,当上了全科大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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