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告诉瑞铂主教,除了借他之口将您请来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这件事的重要性,也的确已经到了需要被重视起来的地步。”

        “我知道在您来看这一定是我别有用心,或者夸大其词…但事实的确如此,整个新世界的殖民地都已站在悬崖之上,危险和我们之间的距离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近。”

        “在白鲸港,您曾经利用殖民者和土著民之间矛盾,消灭了反对卢恩家族和风暴师的敌人;但实际上对于那些兽奴们,您的态度其实一直都是非常宽容的。”费尔·克雷西沉声道:

        “但也正因为宽容,我相信您肯定也遇到过类似这种情况…为了不泄露秘密,那些平日温顺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兽奴,会宁可撞碎自己的脑袋。”

        “而另外一些,则会将被施法者强迫植入身体的‘邪神之卵’视为无上的荣耀,任由失控的力量侵占自己的身体,变成近乎不死的怪物。”

        “与我们这些‘旧神派’相比,他们更像是类似对秩序之环信仰坚定的‘狂信徒’;平时可以卑躬屈膝,比最温顺的牲畜还要更听话;可只要涉及到‘三真神’,‘安息之土’……”

        “我认为哪怕用‘无畏’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献身精神。”

        费尔·克雷西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感慨。

        “你还打算废话到什么时候?”

        完全感受不到他话语中深意的安森冷冷道,举起的枪口已经准备将“不耐烦”这个单词直接打穿眼前这个混蛋的脑门。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杀死艾德·勒文特爵士?”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费尔淡然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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