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正当他感到奇怪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低头向下看去——浑身是血,双目灰暗的卫兵正静静地躺在他的脚下。

        死了。

        感受着脚底传来的触感,普什伍德浑身一僵,微微颤抖的视线一点一点移动:被扭断了脖子的卫兵瘫在角落里,像遭受了重击的胸口完全凹陷了下去;而在他旁边另一个则完好无损,只是四肢关节都向着相反的方向弯曲。

        再一侧目,长桌上也横躺着一个卫兵,枕在龟裂的长桌上,血肉模糊的背后插满了扶手椅碎裂的木屑。

        一个,两个,三个……

        四名卫兵,无一生还。

        但还少了一个。

        而且是缺少了最重要,最关键的那个,也就是……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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