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们死死盯着地图和参谋长带回来的那两封信,叼着烟斗和廉价卷烟的脸颊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坐在一旁的法比安沉默着一言不发,思考着这件事有可能带来的后果;坐在角落里的小书记官伏在桌案前,头也不抬的做着会议记录。
早就看过信笺的安森和卡尔面面相觑,非常默契的都在等对方最先拿出个主意来。
“我有一个问题!”
阿列克谢猛地抬起头,忍不住开口道:“他们是已经叛变了,还是马上就要叛变?”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视线齐刷刷的转向卡尔·贝恩——包括某位总司令阁下。
“已经叛变了。”内心翻了个白眼,卡尔无奈的回答道:“我猜你下一个问题是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叛变,是不是疯了?”
“不,事实恰好相反,这些殖民地议会非常理智,应该是绝对充分的理由,并且在认真盘桓之后才下定决心掀起叛乱的。”
“什么理由?”
“叛乱也是死,不叛乱也是死——所以为什么不试试看呢,说不定能成功呢。”卡尔耸耸肩。
这个听上去无懈可击的答案并没有解除阿列克谢的问题,反倒让在场的人更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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