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就笑着说道,“相国,在我舅舅面前不要提郭家父子。”

        李善长连忙告罪说道,“太子说的是,是臣老了,愚钝了。”

        看着李善长的气色,马寻觉得这可不像是有病,他也觉得李善长这么闹起来的话,可能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朱标就开口说道,“舅舅,还请为相国把脉。相国劳苦功高、国之柱石,舅舅务必仔细一些。”

        李善长露出和善的笑容伸出手,马寻一脸平静的将手指搭在李善长的脉搏上。

        以马寻那浅显的医术,以及突击的一些把脉技巧等,他觉得这个李善长该不会是真的在装病吧?

        脸上有些忧虑,马寻开口了,“相国必然是思虑太多,以至于心律不齐。”

        李善长都愣了一下,“国舅,何谓心律不齐?”

        马寻张口就来,“也没大事,就是心跳的快了或者慢了。安心静养一段时间,自然就能好了。”

        李善长忧心忡忡的说道,“如今北方尚未平定,无数粮草辎重尚且要运上去。朝堂之上,《律令》等还未编纂完,实在是难安啊!”

        《律令》,也就是以后的《大明律》,现在还在紧张的编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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