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有点迷茫于他忽然的热血,不过还是笑着说了一声好。

        酒楼贵,到底有贵的道理。

        不一会,店家便将洗澡水和两碗面都送上来,又将床尾的驱虫熏香点上,很快屋里便蒸腾起温暖的热气。

        两人舒舒服服擦洗之后各自盖着一床被子躺下。王婉睡眠浅,又不习惯有人躺在旁边,等到屋外都月上中天了还在辗转反侧:“阿瘦,你睡着了吗?”

        “没有。”贺寿翻了个身,脸贴在枕头上,月光映照得他眼睛亮得出奇。

        “我吵到你了?”

        他摇摇头:“我在想今天那个戾南侯的事情。”

        王婉心里也装着那件事情,虽然当时装着很洒脱,但是过后心里似乎还是有那么些不确定。那种彷徨的心情让她不断想起今天的种种场景。

        “阿瘦怎么想的?”

        贺寿在被子里缩了缩,犹豫片刻:“一开始,我觉得戾南侯说得有道理,似乎女子想要成就事业,就是非得嫁个好人家的。”

        “但是后来,我听婉婉你说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凭什么男子有了才华,就能得到高官厚禄,但是作为女子,却一定要委身于人?”贺寿说着,似乎有些难过,低下头睫毛在月光中颤了颤,“我就想到我娘亲,明明是娘亲被侮辱了,最后人们骂的还是她,她还要嫁给那个她最痛恨的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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