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模样的人站定下,打量一番王婉后幽幽开口:“你说新姑爷欠了你的钱,可有凭证?”
——这是王婉觉得最为尴尬的一点。那位王小姐在将钱尽数交给吴疑,没有留下任何凭证,只相互用言语交付了真心。
她一心要做崔莺莺,无奈吴疑可不是什么张生。如今生存需要钱财,想要将那些钱讨要回来,便显得格外艰难。
“没有凭证。”
“可有欠条?”
“没有欠条。”
管家大笑几声,随即仿佛是为了向众人解释一样大喊:“大姑娘,咱们要债起码得有个欠条吧?你这样既没有凭证,也没有欠条,上哪里说去都不占理啊!”
他转过身,笑眯眯地颇为温和地劝说:“口说无凭,大姑娘还是回去找找有没有欠条吧!如果你真的能找到欠条,那我们老爷素来秉公执法,是断然要为你主持公道的。”
王婉知道自己身处劣势——但是这并非意料之外,从她不断反复咀嚼那段记忆,并最终也没能找到一点凭证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次金融纠纷最难的一点在于如何在没有欠条的情况下让吴疑把钱还回来。
常规手段是不可以的,没有借据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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