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的,也全都是新界市政治地位最高的几位委员。
所以,只有这个会,阎嗔是无法更改,必须到场的。
这个理由说服了吴云,也让他一清早就把队员们给叫起来,到这座茶楼进行布置。
不过这些事,尤其是和神使联系的事,是他的秘密。他不可能和手下去说。
所以他举起自己蒲扇大的手,给了黄毛一巴掌,说道,“问问问!就你他妈问题多!你看看其他人,怎么没问题!”
在场的除了吴云之外,还有四人,就是那四名二阶灾变者。
除了黄毛之外,还有一位脖子上纹着纹身,左耳打着耳钉的青年。
一位戴着圆圆的黑框眼镜,默默撸着一只黑猫的少女。
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有点市侩,脸上挂着谄笑,但一笑就露出一口大黄牙的小老头。
他们三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确实都没有黄毛的好奇心。
简装,黄毛撇撇嘴,然后捂着脑袋,忿忿的继续擦拭起了自己的迫击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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