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盯着对方:“那另一半呢?”
“不小心遗失了,不知道掉在哪了。”
“丢了多久?”
“有...半个月了,”严管事试探着回道,可一触及林知夏咄咄逼人的目光,又改了口,“我记不清了。”
“那这个荷包呢?也是你自己绣的?”林知夏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还带着一抹嘲讽。
“不...不是,这是我母亲绣给我的。”
“撒谎!这上面绣的是并蒂莲,一茎双花,和这木簪的样式一样,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怎么可能是你母亲绣的!
而这根木簪,虽然断口处被磨过,依然能看出来,是才断不久的。”
周围人听她这口气,顿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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