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雷志凌一向放肆,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是以,一见雷思远身上的伤痕,便纷纷出声指责起雷志凌来。
雷志凌冷笑一声:“那是他自找的,子不孝父之过,你想寻我的错处,先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雷铭看向林知夏:“林大人,依我朝律例,殴打弟妹致伤残者,怎么处置?”
在汴京,庶子诉嫡长虐行,十讼九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里的长辈都站在嫡子那一头。
有些庶子女为了躲避虐待,甚至会选择出家避祸。
林知夏道:“像雷大公子这种情况,若交由官府处理,最高徒一年。可是据我调查,那日在樊楼,是雷二公子主动挑衅,有错在先。”
雷思远气息一窒:“我没有!我只是看到兄长,主动上前见礼。”
“那你说了什么?”林知夏不慌不忙地问道。
雷思远那位同窗,至今卧病在床,不肯见人,这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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