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这屋里没有小孩的衣物,没有小孩的玩具,其实已经说明了真相。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
林知夏继续道:“你心中愧疚,所以默默忍受。
那你两个女儿呢?她们难道不是人,仅仅因为她们不是你所期盼的,就该活的像蝼蚁。
你可对得起她们那一声声阿娘吗?”
铜锁坠地脆响中,白氏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哀鸣,横在心头数年的坚冰乍破。
那名铜锁是儿子出生时打的,她一直留在身边。
她拿着铜锁:“你感受过那种体温慢慢消失的感觉吗?明明他就在我怀里,一遍一遍地说着他难受,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的体温慢慢消失......要不是那些人,我儿子不会死!
他们该死!该死!!”
白氏瘫坐在地上,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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