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夏瑶同志。”周砚微微点头。
两人对上眼神,同时忍不住笑了。
有点奇怪的称呼。
有种建立了革命友谊的使命感。
“这姑娘,真不错啊。”赵铁英看着自行车远去,不禁感慨道:“要是我儿媳妇就好了。”
“您想的倒挺美。”周砚笑道,转身往柜台走去。
“也是,人家是大学生,城里人,家境肯定也好,哪能看得上我们农村人。”赵铁英叹了口气跟着进门,“你刘婶说好几回了,要给你说对象,你啥时候去见见人?”
“我才二十岁相什么亲!”周砚数钱的手一顿,有点头皮发麻,很快又道:“或者您把咱们家这情况照实和刘婶说,看她能给我介绍什么对象。”
赵铁英一听立马焉了,他们家本来是殷实之家,周砚又长的高大俊朗,媒人没少惦记。
可现在掏空家底开了这饭店,外边还欠着八百多的债,谁家姑娘听了愿意来啊,彩礼钱都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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