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张编辑目视的方向,郑呼和看着几个拘束不安的记者编辑问:

        “他昨天下午都在办公室吗?”

        “这个.这个。”刚才还为老张叫屈的记者此刻一个个眉眼闪躲,支支吾吾起来。

        毕竟刚才老张做贼心虚逃跑的场景历历在目,现在谁也不敢保证他到底有没有杀人。

        “我可以给他作证。”就在郑呼和想着怎么引出顾植山的时候,他主动站了出来,一脸愤慨道:

        “我可以作证,昨天我还将一个采访稿交到了张编辑手里,那个时候刚上班一会,应该是两点,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杀人.”

        张编辑感激地看了顾植山一眼,嘴里说着“谢谢”,然后又瞪了一眼几个一脸汗颜羞愧的年轻记者,骂道:

        “人心不古啊!”

        “哦,是嘛?你叫什么?证件呢。”郑呼和上前一步盯着顾植山。

        “顾植山,记者。”顾植山面不改色地从裤兜摸出证件,嘴角泛起一丝嘲讽:

        “给,我可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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