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交火现场到办公室,王新亨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党务调查处的人会知道特务处在监视张康呢?

        他将从张康家里搜到的那张取货单放在桌上,蹙眉问:

        “云义,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反正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张义淡定道:

        “应该不是抓高木出的问题,虽然张康此人是红党,但卑职还是要说,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地下情工者,不管是心理素质、应变能力还是危险意识。”

        他指了指桌上的取货单道:“卑职已经和杨文轩组长的手下核实过,按照明天,也就是7月8号这个日期,并不是张康‘夫妻’二人的生日,而是他儿子的。”

        “对一个消失几年的父亲来说,护犊心切,父爱如山,这都可以理解,但他是一个情报员,爱情亲情都是奢侈品,感情用事,只会害人害己。”

        “所以在卑职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我们内部。”

        “你说的对。”王新亨挑了挑眉,一脸阴沉道:

        “这件事情在我心里一直过不去,就像一个瘤子,让人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惶恐,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所谓的泥鳅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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