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了一圈,发现自己似乎躺在餐车的桌子上,摸了一下旁边,见枪不见了,微微一惊。

        刚想翻身起来,只觉全身酸痛麻木,尤其是肩膀和左臂,沉重乏力,又像针扎火燎,火辣辣的疼。

        他这一动,顿时惊醒了说话的几人,老外惊喜,女学生淡然,男同学惊惧地后退了一步。

        “嗨,伙计,你终于醒了。”老外说着蹩脚的中文。

        “是你救了我吗?先生。”张义用英语问道。

        “噢,上帝,你竟然会说英语,真是个奇迹。伙计...不,勇士先生,请问伱曾经留过学吗?”老外一惊一乍,扬了扬手上的一把尖刀和筷子。

        张义微微一愣,感情你就用刀和筷子给我动手术的?

        迎着张义的目光,老外将刀放下,耸耸肩道:

        “你知道的,车上有包扎的,但没有手术刀,用你们中国话说就…就地取材,对了,勇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没有留过学,谢谢你先生,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噢,这么纯正的英语可不容易学。”老外一脸惊奇,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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