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日本间谍吴春和(荒木)放在电影院座椅下的。

        只不过被张义用移花接木之计替换罢了。

        看到这副书信,徐英超脸色煞白。

        王新亨却是不管不顾,嘲讽一笑,展开信件,缓缓读了出来。

        “毒蜂,不惜一切代价查清野口富士男被捕原因......周末老地方见......蝮蛇。”

        随着信件内容一字字落在徐英超耳中,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眼神迷离,一层细密的汗珠唰地一下覆盖了额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徐英超浑身忍不住的哆嗦,他感觉自己的心此刻就像架在火堆上,渐渐冒着轻微的气泡,咕噜咕噜的。

        世间最煎熬的不是绝望的时候,而是在你患得患失的时候,再火上浇油。

        只见王新亨再次拍了拍手,一名便衣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书本大小的特工录音机。

        这是1936年德国人在钢丝录音机基础上发明的磁带录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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