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一只老母鸡边走边拉屎,地上还留下一串黑乎乎带着水渍的脚印。

        刘魁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突然皱眉道:

        “你这烟太淡了,抽额的。”

        说着他从皱巴巴油腻的裤子里面掏出一个小布袋子,里面赫然装着烟丝和烟斗。

        装烟丝点火一气呵成,刘魁美滋滋地抽了一口,浓烈的烟气差点将曹光平呛死。

        眼见刘魁将烟斗递了过来,再看对方牙齿上蛋黄还是什么脏兮兮的东西,曹光平只觉得恶心,连忙退后一步问:

        “这里原来住的人呢?”

        “他让额住,额哪知道他去哪了,不抽额的烟就是看不起额,懒得和你说。”说着转身进门,“砰”一声将门关上,房间里面传来一阵老母鸡咕咕叫的声音。

        曹光平观察了半天没有发现异常,皱着眉头回到自己家里。

        他先是警惕地检查了一下自己做的安全标记,见一切完好无损,心里放松不少,但思虑了一会,他还是找出电话簿,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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