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拿下头上的耳机,看着纸上抄录的数字,对照密码本,一一翻译过来。
看到“毒蜂”两個字,他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这个代号他只听说过一次,到底是男是女,一概不知。
他不好奇,他不想知道,有时候知道的越多,你的处境就越危险。
他的工作就像地下的暗流,静谧、曲折、湍急,甚至是凶险。
不过这些让人头皮发麻、心神一紧的词,表面上却不能显露半分。
所以在他销毁电文,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再次变成了那个一脸笑意的旅社掌柜。
到了前台,对店员矜持地点了点头,刚想离开,突然就见一个提着皮箱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先生住店?这边请。”荒木热情地引导着,眼睛却将这个略显寒酸的青年从头看到了脚后跟。
肩膀、手、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
看到青年拿着钥匙上了二楼,荒木挑了挑眉毛,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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