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不是嘴巴很硬嘛?我倒要看看你的牙口硬不硬,拔出一颗能不能敲碎了。”刘魁轻蔑一笑,让林有才不寒而栗。

        下一秒几个便衣一拥而上,将他的头按住,将他的嘴巴掰开。

        “啊!!!”

        在林有才惨叫中,一颗带着血水的牙齿被拔了出来。

        看着浑身颤栗的林有才,刘魁审视着牙齿,轻蔑道:

        “别嚎叫了,我不会再拔伱的牙了,我又不是兽医,嘿嘿。”

        林有才刚松了口气,就听刘魁继续道:

        “嘿嘿,不过嘛,我可以拔出你的指甲,十个,不,二十个。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当兵前和我爷爷学习过如何修蹄子,不过一般都是对驴子下手,对人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几年过去了手艺还在不在。”

        林有才虽然不懂修蹄子是什么技术,但看着刘魁那嚣张和轻蔑的冷笑,心里还是上下翻腾,恐惧顺着肌肤传到脊髓中。

        眼看那把钳子已经碰到了自己左手,林有才终于挺不住大喊道:“我说,我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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