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液体的触感太像苏晚萤枕头边那滩泪渍,同样的黏腻,同样的带着股陈旧的纸页味。

        回到病房时,苏晚萤正站在窗前。

        她的病号服下摆沾着玻璃碎屑,指甲缝里全是血,窗玻璃上三道划痕深可见底:“它饿疯了。”

        几乎同时,沈默的手机震动起来。

        全市数百块电子屏的监控画面在他手机里跳成一片雪花,三秒后恢复正常时,他截到张图——乱码里藏着串点划,是摩斯密码。

        “救我。”

        译码结果让他的手指猛地收紧,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更让他血液凝固的是呼号频率——和父亲当年在地质队用的无线电频率分毫不差。

        那年父亲在秦岭失踪,最后一条消息就是用这个频率发的:“地裂了,有东西在下面……”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窗外的天空泛着青灰色。

        沈默握着手术刀,刀锋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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