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轻,却像根细针戳进耳膜——是他母亲的声音,是他童年时每天睡前都会听到的调子。

        他猛地咬住舌尖,铁锈味在嘴里炸开,这才惊觉自己的喉咙正不受控制地颤动。

        “演到底。”他吐掉嘴里的血沫,声音沙哑得像砂纸,“但这次,剧本得烧了再写。”他抓起那支父亲的钢笔,“咔”地折成两段,一段塞进阿彩手里,一段扔进废墟,“告诉外面的人……有些案子,不该有结案报告。”

        风从坍塌的缺口灌进来,卷起一片灰雪。

        其中一片残页在半空打了个转,火光照亮上面的字迹:“第7号学生,缺勤。”

        苏晚萤抬头望向通风口外。

        城市的霓虹在远处明明灭灭,像无数双眼睛。

        她握紧沈默的手,掌心的疤痕还在发烫,但这次,热度里多了种灼烧般的力量——不是被牵引,而是要撕裂。

        “走。”沈默说。

        他的白大褂浸透了血和灰,却站得笔直,“这次,我们自己写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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