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温和,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照片背后,是一行娟秀但无力的字迹:“爸爸说,镜子会记住一切。”

        是阿彩父亲的字。

        沈默合上相册,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一个梦游的人:“你每天擦那面镜子,是在等它对你说话吗?”

        阿彩缓缓转过头,空洞的眼神第一次有了一丝微光,但那光里不是希望,而是长久的迷惘。

        她摇了摇头,轻声说:“它不说……但它会哭。上面有灰尘的时候,它就在哭。我把它擦干净了,它就不哭了。”

        沈默的心沉了下去。

        那不是灰尘,那是她父亲的冤屈,是她童年无法愈合的创伤。

        她不是在清洁镜子,她是在日复一日地,试图擦去父亲的眼泪。

        必须立刻切断这个由悲伤和执念构筑的同步机制。

        沈默迅速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节奏干扰”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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