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明白了。

        沈默缓缓从怀中抽出那叠被他重新拼凑起来的信纸。

        在昏暗的展厅中,他将信纸一页页展开。

        上面的字迹工整得如同印刷体,每一个字都冷静、客观,充满了拒人**里之外的理性,却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儿子的温度。

        这是一封写给父亲的信,却更像一份递交给虚空的报告。

        他走到那朵苍白色的火焰前,在老陈和苏晚萤诧异的目光中,松开了手。

        信纸如一只折翼的蝴蝶,飘然落向火焰。

        就在信纸的边缘即将触碰到火苗的那一刹那,一道银光闪过。

        沈默手腕翻转,解剖刀的刀尖精准地从下方挑起了信纸,将其稳稳地悬停在距离火焰顶端仅有几毫米的地方。

        这是一个极致危险的平衡。

        火焰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纸张的背面,却没有真正的火焰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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