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他想起焚信前那个瞬间,笔尖在纸上顿住,鬼使神差地模仿了父亲的笔迹——横平竖直的钢笔字,和母亲歪斜的行楷重叠在一起。
“它认得你。“小舟的手语突然加快,翻译器跟不上似的卡顿,“你烧了信,但你写过''回信''......“
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冲进物证室,翻出个落灰的铁盒——里面装着母亲的病历信封,封口处的胶质已经脆裂。
解剖刀划开胶质层的瞬间,显微镜下的视野里,环状的蛋白质沉积像涟漪般扩散。
“和第65章的信纸......“他的声音发颤,“心跳波形。“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林导的未接来电。
他按下回拨键,盯着显微镜里的波形,“停了吧,所有关于信的研究。
它不是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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