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碰了碰陆馆长的手背,“那些孩子的鬼魂,吴奶奶的愧疚,我们的同情心——全被它编成了故事。现在它不需要讲述者,自己就能生长。”
陆馆长沉默了很久。
雨势渐小的时候,他转身抓起桌上的马克笔,在白板上重重画了个叉:“明天撤展。黑石碑……我来选石材。”
深夜的博物馆广场空无一人。
沈墨蹲在新立的黑石碑前,指尖触到碑面的瞬间,凉意顺着神经窜到后颈。
阿黄从绿化带里钻出来,嘴里叼着半块焦黑的油毡,油毡边缘有新鲜的划痕,像用指甲硬刻出来的。
沈墨展开油毡,划痕在月光下显出轮廓——是摩斯密码。
他掏出手机对照译码表,屏幕的冷光映得他脸色发青:“她说……你不该封住声音。”
碑面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
水珠顺着石材纹路汇聚,渐渐凝成一行字:“你们怕的不是她,是你们自己。”
所有路灯同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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