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未干,喉咙再度被那股外力掌控:“她儿子……还在读中学……他不能知道,他的妈妈是自杀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颈后的闭环纹路传来一丝清凉,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次高负荷的信息交接后,进入了冷却程序。

        苏晚萤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封信的右下角,那里有一个因年深日久而变得模糊的指纹印。

        她知道,那是一位母亲的手痕,也是一道不允许被揭开的伤疤。

        次日黎明,晨雾弥漫。

        她独自驾车来到城市边缘的一处河滩。

        空气湿润而清冷,河水在远处安静地流淌。

        她没有吟诵任何咒语,也没有举行复杂的仪式,只是在河滩的鹅卵石上,点燃了一支特制的灰蓝色蜡烛。

        火焰在晨风中摇曳,散发出类似旧书页和檀木混合的气息。

        她将那三封未拆的信,一封封投入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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