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萤闭上眼,一个恐怖而清晰的推论在脑中形成。
她的喉咙,那块正在成型的骨片,并非简单的“阻频器”,它已经进化了。
它正在成为一个“代偿发声体”,一个信息的转接口,替那些被“残响”禁锢、未能完成传递的执念,发出它们最后的声音。
当晚,她没有睡在卧室,而是将行军床搬到了实验室,紧挨着那个从南市巷废墟下挖出的铁盒。
她将耳朵轻轻贴在冰冷的盒盖上,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变成一个接收天线。
凌晨三点十七分。
喉部的骨片准时启动。
但这次不再是鼾声,而是一连串急促、清脆、富有节奏的敲击音,仿佛有人在用指甲叩击她的甲状软骨。
摩斯电码!
苏晚萤立刻启动录音和转译程序,电脑屏幕上,代表着长短音的字符被迅速破译成断续的文字:“……信……没烧完……地址错了……他们……还在等……”
信息流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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