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萤知道,这些看似唯心甚至荒诞的举动,未必能真正阻挡那个超越物理规则的东西。

        但她必须这么做。

        她必须用最严苛的逻辑和仪式,在物理和心理层面,同时制造出一个“绝对不可侵入”的场域。

        让那无形的执念,因找不到任何可以附着、共鸣的介质,而自行溃散。

        做完这一切,已是午后。

        阳光透过铅绒窗帘的缝隙,在满是纸帘的屋中投下斑驳的光影,静谧得如同深海。

        一阵规律的、轻微的脚步声在巷口响起,停在了白屋门外十步远的地方。

        是小舟。他按照约定,前来复查。

        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走上台阶,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抬起手,对着紧闭的房门,用一种极为缓慢而清晰的手语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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