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准确地说,它在将小舟的身体,改造成一个全新的、能够接收并转译信息的“介质”。

        两个小时后,市中心医院急诊室的灯光亮如白昼,却驱不散苏晚萤心头的阴霾。

        “我们检查了他的声带、喉部、口腔,没有任何生理性损伤。事实上,他身体的所有指标都堪称健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写满了困惑与无奈,“但是,苏女士,我们对他的血液样本进行了深度分析,发现了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异常蛋白折叠模式。这种模式……非常规整,结构复杂,与其说是病变,不如说更像某种……记忆编码物质。”

        医生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这不是医学能解决的问题。

        她以需要进一步研究为由,带走了那份珍贵的血液样本结晶。

        回到空无一人的博物馆,她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径直走进了文物修复实验室。

        在质谱仪幽蓝的光线下,她将从小舟掌心获取的“耳蜗结晶”与之前“偿音”事件中收集的执念结晶样本进行了成分比对。

        屏幕上,两条光谱曲线在短暂的波动后,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完美重合。

        同源。

        苏晚萤靠在冰冷的实验台上,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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