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蘇晚螢向市局申請,調取了全市近十年所有被標記為“線索中斷、封存歸檔”的異常死亡懸案。
她設定了幾個關鍵詞:門窗反鎖、無外傷、死者面部表情異常鬆弛、現場發現無法解釋來源的舊物。
電腦篩選了數個小時,最終跳出了六份卷宗。
六名死者,身份、年齡、性別各不相同,但死狀驚人地一致:他們都緊緊握著一件不起眼的舊物——一枚鏽蝕的袖扣,半張燒焦的黑白照片,一支斷掉筆尖的鋼筆……法醫報告的最終結論,無一例外都是“死因不明”。
蘇晚螢將六個案發地點的坐標輸入電子地圖,六個紅點在屏幕上亮起。
她深吸一口氣,將它們依次用直線連接。
一個歪斜、不規則的七角星,赫然出現在城市地圖上。
而那個圖形上唯一缺失的角點,正是早已被夷為平地的——紅磚樓舊址。
她從上鎖的抽屜裡,取出沈默留下的那本法醫工作筆記。
翻到最後,除了他為案件繪製的解剖圖和邏輯鏈,還剩下幾頁空白。
蘇晚螢翻到最後一頁,拿起一支繪圖用的軟芯鉛筆,對照著屏幕,將那個七角星的圖案,輕輕地在空白紙面上描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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