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指尖接觸的剎那,一股極其細微、卻高頻的震動傳來,如同有一隻看不見的飛蛾,正困在裡面,用翅膀瘋狂地敲擊著內壁。
這不是聲音。蘇晚螢立刻判斷。這是純粹的、無聲的物理振動。
她忽然想起了小舟。
那個聾啞的少年曾比劃著告訴她:“我聽不見聲音,但我能‘看’到振動的形狀。”
第二天清晨,蘇晚螢帶著小舟再次進入了恆溫庫。
少年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連帽衫,臉色比幾個月前紅潤了許多,但眼神依舊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
蘇晚螢沒有讓他靠近,只是指了指遠處那個被臨時警戒線圍起來的保險櫃。
小舟點點頭,在距離展柜五米遠的地方站定。
他沒有去看,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滯了,只有通風系統發出單調的低鳴。
一分鐘後,他猛然睜開雙眼,眼中滿是痛苦與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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