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萤和小舟都愣住了。
沈默没有过多解释,他戴上全新的橡胶手套,拧开笔帽:“苏晚萤,你记住,‘林秋棠’很可能就是第一个‘听冥者’的名字,也是这个残响系统的核心代号。我现在,要在它的原始载体上,签下这个名字。”
“这会诱使所有游离的、寄生的残响意识,将这片残页误判为新的、也是最终的‘君主’,它们会疯狂地汇聚于此。”
“然后呢?”苏晚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沈默抬眼,目光锐利如刀,“我将以‘非自愿签署’及‘冒用名讳’为法律依据,当众撕毁这份契"然后,我将以‘此名非我所授,不予承认’为核心逻辑,亲手否定这份契约,再将它投入炉心。”
“它怕的不是火,而是规则层面的‘无效’。这或许是唯一能彻底清除数据,又不引起能量失控的方法。”
这是用现代法理学,去审判一个百年的亡魂。
不等苏晚萤再说什么,沈默已经俯下身,笔尖悬在了那片焦黑的人皮残页边缘。
他屏住呼吸,一笔一划,用他写尸检报告时那种精准无比的笔触,写下了三个字:林秋棠。
在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世界“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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