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视为一个被污染的犯罪现场,将那份百年前的档案视为唯一的破案线索。

        “没有用的!”苏晚萤几乎是在恳求,“残响不是科学,它不遵循等价交换!你越是试图去理解它,就越容易被它的信息污染!它会把你变成它的一部分!”

        “那我就在被彻底转化之前,解剖它。”沈默的语气没有丝毫动摇。

        就在两人对峙的瞬间,一直蜷缩在角落、气息微弱的小舟,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无形之手攥住的虾米。

        他的双眼圆睁,瞳孔里倒映着极致的惊恐,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十指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仿佛那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小舟!”苏晚下意识地冲过去。

        沈默的反应更快,他一个箭步上前,但目的不是安抚,而是观察。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扫过小舟痛苦扭曲的脸,扫过他颈部暴起的青筋。

        “不是生理性窒息,也不是神经痉挛。”沈默瞬间做出判断,他的声音里,那股属于“林秋棠”的共鸣声似乎减弱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法医面对疑难尸体时的绝对专注,“这是一种……感知层面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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