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脆响。

        只见温润的玉面上,瞬间以接触点为中心,蛛网般浮现出无数道细密的黑色裂纹。

        这证明,那股残响已经不是简单的“附身”,而是与他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了某种深度的物理耦合。

        如果试图用外力强行剥离,结果很可能不是驱魔,而是对他的语言中枢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伤。

        他会被“治好”,同时也会变成一个哑巴。

        沈默看着苏晚萤的表情和那块碎裂的玉片,已经大致推断出了结论。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研究员面对失控实验样本时的极致冷静。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来验证。

        “我五岁那年,家里失火,我被困在卧室里。”他开始复述一段深埋心底的童年记忆,语速平稳,但那诡异的共鸣声如影随形,“消防员把我救出来的时候,一个邻居阿姨抱着我,在我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

        在他的记忆里,那个阿姨写的是什么,他当时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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