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声音,而是一种更原始的、直接在他所有神经末梢上同步炸开的痛苦共鸣。

        寄生体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剧烈地翻腾、蜷缩。

        他忍着剧痛,稳住身体,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下一行字:每一次真实的痛觉,都会对寄生体产生类似“灼伤”的应激反应。

        原来如此。

        沈默缓缓抹去额角的血迹,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近乎残忍的明悟。

        原来你怕的不是沉默……

        是你装不像一个真正活过的人。

        窗外,月光如水银般洒落进来,照见他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那影子的嘴角,正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比他自己此刻感知的,要多出了0.7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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