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只是走上前,轻轻地,用一种近乎悲悯的语气,叫了他的名字。

        “沈默。”

        那声音很轻,没有疑问,没有呼唤,只是一个陈述。

        仿佛在宣读一个既定的事实,一个无法更改的结局。

        她说我名字时,带了**。

        沈默听着,没有回应。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感觉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正随着那枚灰核的沉寂,一同被彻底抽空了。

        那是一种巨大的、无边无际的空洞感,仿佛刚刚被他亲手从大脑里剥离出去的,不是一个诡异的肿瘤,而是他感知饥饿、疲惫与疼痛的器官本身。

        他的世界,只剩下冰冷的逻辑和一句无法反驳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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