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剧烈的疼痛如同一道闪电,暂时驱散了那股精神上的麻痹。

        他不能听。

        不,更准确地说,他可以接收到这个信号,但他绝不能去“理解”它。

        就像面对一具被未知病毒感染的尸体,在做好最高级别的生物防护之前,绝不能轻易下刀解剖。

        现在,他的大脑就是那个暴露的“案发现场”,而那个声音就是最高级别的生物危害。

        “隔离……”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几乎被那个宏大的声音所淹没。

        沈默发现,只要他还在使用“语言”来思考,他就无法摆脱这个声音的引力。

        因为这个“代语者”所占据的,正是这个世界里关于“语言”和“意义”的底层逻辑通道。

        任何通过语言进行的思考,都会自动与它同频,被它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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