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在理解这恐怖的瞬间,我喉咙里的世界崩塌了,回声回到了现实。

        那不是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而是规则与规则之间的罅隙。

        沈默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锋利,像一把解剖刀,精准地切入了那看似天衣无缝的律动之中。

        他摒弃了对意义的追寻,转而将那只小手的每一次压力变化、每一次指节的微小移动,都视作一个独立的数据点。

        空气中震颤的“语言”不再是语言,而是一张由无数个振动频率构成的、庞大而精密的星图。

        他要做的,不是读懂星图的预言,而是找到那颗引力异常、足以扭曲整个星图轨迹的暗星。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中的讲台上,那只素雅的陶罐突然变得冰冷刺骨。

        苏晚萤正用指腹摩挲着罐壁上细腻的冰裂纹,那股凉意便毫无征兆地从指尖蹿起,直冲心口。

        这不是物理上的低温,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共鸣,是器物在承载了过于沉重的记忆后发出的无声悲鸣——“物哀”。

        她心中一凛,立刻从随身的工具包里取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半透明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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