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轻,轻得像不存在,心率仪的曲线趋近直线。

        黑暗中,那扇青铜门出现了。

        不再是幻影,门环上的铜绿清晰可见,门缝里漏出的光带着某种熟悉的温度——像停尸房的冷光灯,却更柔和。

        一只苍白的小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指尖还沾着没擦净的红漆,像极了那只童鞋的主人。

        小手轻轻勾住他的手腕,温度和活人一样,甚至带着点汗湿的黏腻。

        现实中,他的身体毫无反应。

        喉结上的橡胶膜记录到一次极轻微的震动——像是在梦中吞咽了一下,又像是点了点头。

        路灯柱的残灰最后一次升腾,这次没有拼成字,只是凝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剪影。

        剪影对着讲台方向鞠了一躬,动作像老式电影里的慢镜头,然后缓缓散作无形。

        心率仪的曲线突然跳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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