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晚萤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
她的左手捏着块指甲盖大小的粉色结晶,在晨光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右手的便签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左耳流液结晶,刻字:想醒来,先忘名字】。
沈默接过结晶,放大镜下,那些细如发丝的刻痕确实组成了一行小字。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结晶边缘,凉意透过皮肤渗进血管——这温度与人类眼泪的余温截然不同,像从千年冰窖里刚取出的。
苏晚萤又递来一张便签,字迹更潦草:【命名即囚禁。
她们被记录、被定义,所以困在执念里】。
她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工牌,那枚印着"苏晚萤"三个字的金属牌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想起实验室里那些实验儿童的档案,每张死亡报告上都工整写着姓名、年龄、籍贯——那些文字像锁链,把他们的执念钉在人间。
苏晚萤突然扯下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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