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最后看了眼小女孩。
她的耳廓血色已经褪尽,呼吸声轻得像片羽毛。
蓝布枕上的水痕还在,在晨光里闪着光。
他抓起解剖刀别在腰后,将变声器和录音笔收进公文包。
苏晚萤捡起地上的便签纸,折成一只纸船,放进窗台的积水里。
纸船晃了晃,顺着水流漂向窗外。
实验室的挂钟敲响五点。
青铜门虚影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地面上淡淡的影子痕迹,和苏晚萤耳后未褪尽的蓝丝,证明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沈默打开门,晨风吹进来,带着青草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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