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片。"他低哑着声音自言自语,从工具包摸出玻璃载片,举到女孩唇前。
三秒后,透明薄片上凝起细密水雾。
当他将载片塞进便携式显微镜时,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水雾凝结成的不是普通水痕,是一行极小的楷体字:"别碰门把手。"
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转头看向实验室西北角——那里本是空墙,此刻却浮着半透明的青铜门虚影,门楣上的七个字"欢迎回家,沈医生"正泛着幽蓝的光。
他踉跄着扑过去,手电筒光束扫过门把。
铜面上原本光滑的弧度正在变形。
一道,两道,五道——指纹状的凹痕像被看不见的指甲刻出来,从门把底部往顶端攀爬。
沈默的呼吸突然顿住:每次他吸气时,凹痕就加深一分;呼气时,凹痕又淡下去,像在和他的呼吸频率同步。
"原来如此。"他后退半步,后腰抵上讲台边缘,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冷静,"每一次呼吸都在给门把''刻模''。
我的触碰......"他低头看向自己沾着实验室灰尘的手指,"会成为钥匙。"
密室的门被推开时,穿堂风卷着消毒水味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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